那件事之后，一切都崩塌了。

我站在便利店的货架前，机械地整理着泡面和饮料。身上的制服又硬又粗，与曾经的校服截然不同。三个月前，我还是一名高中生，而苏瑶是人人敬仰的法律教师。现在，我们成了24小时便利店的夜班店员，和社会最底层的人一起挣扎求存。

学校开除了我们。不仅如此，他们还报了警。由于我已满十八岁，警方以＂有伤风化＂为由拘留了我们几天。苏瑶被吊销了教师资格证，我们的事迹在教育圈传得沸沸扬扬。没有学校愿意接收我，也没有公司愿意雇佣一个有＂乱伦＂污点的前教师。

社会将我们推向边缘，却也彻底解放了我们。

＂刘雨，货到了，去搬一下。＂苏瑶的声音从收银台传来。她现在留着齐肩短发，不再是那个高贵冷艳的苏老师，但眼神深处的知性气质依然存在。

夜已深，便利店里只有我们两个人。自从被开除后，我们租了个小单间，白天睡觉，晚上一起上夜班。老板很少来店里，监控也早就坏了，只是摆设。

我走向仓库，苏瑶跟了进来，反手锁上门。她不再抗拒我们之间的关系，相反，她变得比我还主动。那次公开的羞辱似乎打破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，既然已经失去一切，何必再守什幺规则？

＂姐…我们得搬货…＂我虚弱地提醒，但手已经环上她的腰。

苏瑶没有回答，直接吻上我的嘴唇。她的吻比以前更加激烈，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热情。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，发出啧啧的水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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