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
清晨的阳光缓缓越过海平线,一缕金色的光在西部太平洋的波涛上闪烁,映照出邮轮庞大的船身。从远处看来,这艘巨物孤立无援,像是一座漂浮的监狱,静静伫立在无边无际的海面上。
画面转回船舱内。封闭的大房里依旧冰冷,笼子一列列排列在两侧,里头的奴隶们或蜷缩、或半坐半躺。忽然——刺耳的警报声骤然响起,「哔──哔──哔──」,打破一切沉睡的假象。
二十四人几乎同时惊醒。头套仍然紧紧套着,只露出眼鼻口;金属项圈还锁在脖颈上,昨夜分发的蕾丝短裙皱巴巴地挂在身上,像是笑话般遮掩着羞耻。
有人第一反应是蜷缩起来,因为下体冰凉湿润——在笼角落的方形尿布垫上,昨晚不知不觉已经留下了污痕。有人则动作迅速,赶紧拿起笼子里的备用垫子,更换干净后,将脏污的折好放到桶子里。这些已经成为例行公事,没有人再惊讶,只是压抑着羞耻,默默照做。
沉重的铁门缓缓打开,「咔──」的一声在大厅里回荡。随之而来的是整齐的脚步声。与前两日不同,今天踏入的不是十名调教师,而是八人:四男四女。即使人数减少,他们的存在却更加压迫。每一步都稳重、冷峻,靴底敲击地板,像是在提醒所有人——规则依旧,不容挑战。
其中一名女调教师上前一步,语气冷冷:「全体,起身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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