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彭魄蜷缩在床榻的角落里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瓷片边缘,他刚才趁侍女不注意时,从桌上推落的花瓶碎片,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苍白的手腕上,映出淡青色的血管。
“好疼……”他低声呢喃,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,秋彭魄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怕疼,征战沙场那幺多年什幺伤都有,现在竟然被一块瓷片弄的想哭。
手腕上的皮肤很薄,他能感觉到瓷片冰冷的触感抵在那里。秋彭魄闭上眼睛,深吸一口气,用力划了下去。
“啊!”他痛呼出声,手腕上只留下浅浅的红痕,连表皮都没能完全划破。
秋彭魄颤抖着看着自己的手,曾经能挽强弓、挥长剑的手指如今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。
都怪舒巍昂给他用各种药物。
即使现在停药了可是双手依旧在发软。
他咬紧下唇,再次尝试,这次用上了双手的力量,瓷片更深地陷入皮肉,终于有血珠渗出,顺着苍白的手腕滑落。
“不够……还不够……”秋彭魄安静地想,泪水模糊了视线。他加大力度,瓷片更深地嵌入皮肉,鲜血开始成股流下,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,像盛开的红梅。
就在他准备用力时,寝殿的门被猛地踹开,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。秋彭魄惊恐地擡头,看见舒巍昂高大的身影逆光站在门口,龙袍上的金线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。
“陛……陛下……”秋彭魄的声音卡在喉咙里,手中的瓷片“当啷”一声掉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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