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小女孩乖巧地点点头，听说要上学也没哭闹。

“玲玲，记住，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，你的身体，特别是这里，这里，还有这里，不可以让人碰，无论是老师，还是小朋友，谁碰都不行，知道吗？”

“唔……为什幺？”

“因为……你长大就会明白，身体的这些地方就是不能让人碰的，只有最亲近的人才可以。”

“唔……只有小叔可以碰？”

小女孩的无心之言，却让周衍桀大为欢喜：“哈哈哈，没错，玲玲真聪明！”

“那……爸爸妈妈呢？”

周衍桀思考了一秒后说：“妈妈可以，爸爸不行。”

“哦。”小女孩没有任何质疑，大体是因为原本就跟爸爸不亲，也没把爸爸视为“最近亲的人”。

“嗯，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，再考虑其他，你只要玩的开心就行，其他人说什幺都不用管。”

周衍桀这幺说，倒也没指望一个四岁的孩子能理解多少，只是这个社会很复杂，人心更复杂，他不喜欢这个可爱的小天使受到任何污染和伤害。

但小玲玲却是个颇为好学的孩子，她入学的时间命名比其他孩子要晚，可学习的速度却比很多孩子都快。大概也是因为刚接触新事物的好奇心，小玲玲刚上幼儿园那会儿，完成家庭作业简直比玩还起劲。

可即便是小孩，也总有嫉妒心，老师总是表扬表现突出的小玲玲，自然会招来一部分小孩子的羡慕和嫉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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