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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顺的领头羊的孩子也一定有温顺的品性……吗?
-----正文-----
即使是公爵,有瞬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幺。他挑起眉,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诧异。
兔子还会时不时地咬人呢,公爵以前总把他侄子当成兔崽子,心情好了摸摸毛,端详一下这孩子的脸,时不时陷入回忆,心情不好了就一脚踹开——哦,国王是不能踹开的,他只是站起身来说声“松手”,离开时连礼都不行。
他的确遵照遗嘱保护、教导他的侄子,甚至把他养大,但他并不真的关心国王,一丁点儿也不。他看着他时不止想起他的哥哥,还想起重病而死的先王后,好似脏污的墨水滴在白纸上,几次手在剑柄上摩挲又放下。
他等着这只兔子哪天生气咬人,却没想到他的侄子能做到这个地步,不像他的父亲,也不像他的母亲,反而更像公爵自己:阴谋、叛徒……他是不是把他教得太好了?
公爵没生气,他饶有兴味地盯着国王。
国王叹了口气,微笑着说:“叔叔,你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多久了吗?”
他走下高高的王座,来到公爵面前,用权杖擡起公爵的下巴,皱了下眉:“你可真脏。”他恶狠狠地把权杖塞进公爵的嘴里,搅动那根舌头,被蹭出不少伤口的口腔泛起鲜艳的红色,透明的唾液沾湿了名贵的宝石。
国王吃了年龄的亏,又生活在宫廷里,他自以为自己这种侮辱足以叫人破碎痛哭,但公爵早就道德败坏,不差侄子这迟来几十年的强化。公爵瞟见了他隆起的裆部,在心里咂舌,替兄长感到遗憾。他含着权杖,笑着露出牙齿,上面还沾着他自己的血:“我不知道我还养了个孬种,连露面都不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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