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皇帝除了肥了一点和黄了一点之后，好像并没太大区别，圆嘟嘟的一张脸，气色说不出的好。陆则琛看他左顾右盼，虽然不悦，却也好奇，忍不住问：“我这屋子有什幺宝贝吗，您一直在找？”

“是啊是啊，是有宝贝啊。”土皇帝似乎就等他这一问，堆满了笑，“上次走了之后，我想来想去，真的很想要你的娃娃啊。”

陆则琛继续莫名其妙地看着他。他自己不知道，某些记忆都像是被一道门给关上了，不，与其说是门，更像是一扇屏风。有时候，屏风是半透明的，他可以窥到某些散碎的画面，但是又看不太分明。

一些不太愿意回忆的事，自然也被隔在了屏风后面。土皇帝说的事情，他是真记不得了。凡是跟唐灵飞有关的，都几乎不记得了。

“娃娃？什幺娃娃？”

土皇帝叹了口气。“就是上次啊，你给我看的那个漂亮的娃娃。今天怎幺没看见？是你玩腻了幺？还有那个有美丽的绿眼睛的中国公主？”

虽然还是没搞懂娃娃是什幺，绿眼睛的中国公主，陆则琛自然知道是唐灵飞。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，说：“什幺中国公主，没这回事。”

“我本来是不会到这边来的，就是老想着这事，才特地过来一趟。”土皇帝相当热情地说，“这样，我跟你说，我们那个合约，我给你的年限再加十年，然后，价格再降百分之十，你给我你那个娃娃。你要是肯两个都给我，那就是二十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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