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1.

皮肤的灼痛感渐渐减轻，阿玖脸上的花纹彻底消失不见，他抓住了路霁的手握住，回应着这个亲吻，“对不起...”

“你好些了吗。”路霁脸上满是担忧，阿玖笑了起来，和他轻轻碰了碰额头，“没有事了，我们去吃火锅。”

阿玖很爱吃火锅，肉片在滚烫的红油汤底里翻滚呛得小豹子不停打喷嚏，鼻尖都红红的，每次咳嗽脖子上的伤痕都会疼痛，项圈被他的领口遮住了一半，隐约露出的一截更像个装饰物，他却像什幺都没有发生过一样，在桌下握住了路霁的手 。

找到路霁大概是难以捉摸的命运，但和他在一起是阿玖所坚持的事情，他活了这幺久，第一次生出想要将什幺牢牢掌控住的想法。

他这样想着，项圈处又开始疼了起来，阿玖却没表现出来，轻轻地挠了挠路霁的掌心，“以后只能我碰你。”

路霁和他十指扣住，应道：“好。”

路霁又领着他家吃撑的小豹子在公园走了几圈，这才回到家，催促着洗过澡阿玖乖乖地躺在他身边，说了晚安。

32.

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，路霁认真思考起来白日里发生的事情，这时的他才对小豹子的领地意识有了些认识，他想起当初定下契约时的那些话，“不可伤害，不可背叛，更不可致其死亡。”

难道阿玖那时真的想杀了自己？路霁眼神里带着迷茫，阿玖正蜷在他身侧熟睡，看起来又乖又萌，路霁轻轻地将项圈挪动了些，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脖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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