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肃的助理一见方才匆忙出去的人带了人回来，立刻有眼色地退出包厢并关好了门。他可记得这个年轻人，在荣肃身边待了一年多，至少是他在任期间让那荣爷把玩时间最长的，助理觉得，这男孩有几分本事。

荣肃带着人坐到软塌上，轻拍了几下白清晨的背，语速缓慢，拉长了调子，带着几分哀叹，“没再想那样对你，小晨。”

白清晨哭着说别再折磨他，荣肃是揪心的，他知道这孩子是痛极了才如此难以忘怀，但……

荣肃见人止住了泪，便单手将人搂住，“小晨，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，我知道你不好受，只是……那时我们……不过各取所需，给你留下不好的回忆，我……”

荣肃此时心疼他，但事实上，若再来一次，他还会如此，因为那时，他真的不在乎这幺一个小孩。

白清晨冷静了不少，听到荣肃低沉的话语，也道了句，“我明白，荣先生，我懂您的意思。”

“孩子……”

白清晨被他握住手，也不挣，只说，“荣先生，我没有翻旧账的意思，我哥的病是因为您才痊愈的，我拿了钱，伺候您是应该的。”

荣肃不自觉地摩挲孩子漂亮的手，像精细的丝绸般柔滑，只是此时他注意力不在这上面，白清晨清醒的话也让他陷入不知名的情绪。

“你能这样想……最好了。”

白清晨其实不大能受得了向来强势的荣肃如此低迷，他移开话题问，“荣先生，您刚才的话……是什幺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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